Wednesday, November 29, 2006

尾三

(一) 一個聽不到一個看不到的人領導一個已有的劇目,再加上一個跟據稿做的劇,變成四個不同的版本。說真的在完成以後也不太明白背後的動機。聽過帶領同學們說的才明白到這是關於媒體,真相,資料流傳。可能因為覺得工作坊的跟同學所說的情況不同。在現實的情況大家也可以想到是大家也是選擇性的著重或刪除又甚至改掉原先的一個「真相」。而在工作坊裡則是由一些被逼看不到事實全部的人說出一個新的「真相」,所以變得理所當然,跟人們以訛傳訛加鹽加乘又有動機上的不同(雖然結果一樣,又其實現實中知少少就亂砌亂做的人多的是)。所以想沒有做出來的下半部工作坊以訛傳訛可能較能讓大家明白「沒有真正的真相」又或是討論「真相是什麼」(是否想這樣? 又其實最後的真相討論刷出了火花)。若果討論題目是媒體,真相,資料流傳,而又有些小時間的話,可能小些人一組,故事再短些,然後做多幾個round,即由一個故事開始,然後衍生另一個故事,然後繼續下去,這樣效果應該很明顯(不過現在也很厲害,尤其是新聞稿那個演釋)。又或是限制每組的表演方式而令最終表演有所不同?(但想不到怎樣達到)。不過作為看到整個個程的人,覺得很是過癮。而不能聽的同學又真的會想知「真相」。
很難追求嘛這東西。

(二) 印象中大家的香港都是一些負面的東西。跟那些八十年代的激昂理想音韻產生強烈對比嘛。作了詩叫了囂畫了畫分了組討了論作了歌,成功的得到一個現代香港的概括面貌。只要秩序良好又投入又習慣這種學習方法,其實一個鐘真係真係好洗好用(不過大前題多重就是了)。

覺得活動過後的討論真的很重要,引導整個討論,因為工作坊本身可以有多於一個伸延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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